也許 我病了
生病了也不知道
前幾天加班,騎車在冷冷清清的街頭,我都不自覺的繞路,
不管怎麼走,每條路都勾起自己不同的回憶,也讓自己的身影更想得落寞。
『耶,那個誰誰誰,要去當兵了。』
『那個誰誰誰,好像去了哪家公司上班了。』
『那個誰誰誰,如何如何....』
自己明明在生活中認識的人,卻像是變成了傳說中的人物,得依靠別人來說起。
之前生活中認識的人,開始慢慢消失,可能得去服兵役,可能去外地工作,也可能出國唸書,
開始進入新的規律之中,起床、上班、午飯、上班、回家、睡覺、起床,陷入一種迴圈;
這迴圈總是讓彼此認識的人,越離越遠,遠到總是有種是否認識對方的錯覺。
熟悉的臉孔,替換成了新環境的同事,習慣的生活,轉變成了跟打卡機時間爭奪戰。
平常一付臉孔,工作一付臉孔,下班一付臉孔,別人在你面前跟你在別人背後又是不同的臉孔。
每個場景,不同的人,每天都得挑選不同的臉去應對,久而久之,是否自己還記得原來的面貌呢?
當然也有想做自己,卻也得開始學習這門偽裝學問的笨蛋。
城市人都染上了這病症,即便表面上看不出來,就算臉上笑的怎麼開心,心底卻依然被那病給盤據了小角落。哈,或許這病,根本就沒有分城市或者是鄉下,應該是自己的牽強附會,畢竟---寂寞,像是流行性感冒,看起來沒什麼,卻苦受其害,想預防,就是沒有根除的方法,隨時都有可能出現,隨地跟著自己。
人們開始有了抗體,會去憑藉著某些人事物來減低這種病症帶來不適。染上這種病,會漸漸遲緩著自己的動作,有時候連該伸出援手的時候也會忘記;慢慢的減低對週遭的感應,少了該給的關心;不管天氣冷熱,也會拉緊自己的衣服,讓自己的心房只能為自己提供溫暖,像是很多不經意的前兆,自己卻不曉得原來已經生病了。
學著抽煙,讓嗆鼻的煙味讓頭腦能夠清醒,開始喝酒,使酒精暫時麻痺大腦的思考,放縱,像是唯一的止痛藥。
跟著大伙聚在一起,忘了那些不好跟不爽,至於散場後怎麼辦,就等散場之後再來談。
寂寞的開頭,是一無所知;寂寞的過程,是一種拉鋸;寂寞的終點,對自己來說是什麼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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